十年后,开荒的队伍回到了自己的镇子。 与出发时相比,队伍小了许多。有一些兄弟,留在了那些不知名字的土地上。 当初的幸存者,聚合到一起,建立了这个小镇。 如今,已然发展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城市,到处都是工业的印记,雾气昭昭的伸向远方。 瞬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还是当初的镇子么? 是的,这,就是当初的那个镇子。 眼前废弃的机械残骸,说明这就是当初的那个镇子。 没有鲜花,掌声,也没有欢迎的人群。 或许大家已经忘却了这支为了种群前景而不顾生死,贸然远行的队伍。 亦或许,大家也并不知道今天就是他们归来的日子。 无论他们是否带回了新的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经给了这个曾经命悬一线的种群的…生的希望! 在沉睡了几千年后,法老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 灵魂操控着他们的装甲,所有的古埃及将士和奴隶尚未腐蚀殆尽的灵魂都追随着他们的王归来了。他们摧毁了禁锢自己的封印和那巨大的金字塔,在法老王的带领下迁徙着和杀戮着。他们是这个时代最可怕的力量之一。虽然,不是最恐怖的个体,但他们拥有最庞大的数量和非常严明的纪律。附着着强大诅咒魔法的装甲令他们非常难以被杀死,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懂得死亡的恐惧,只懂得向前。法老的权杖指向哪里,他们就会冲向哪里,即使最强大的战士和魔法师遇见他们,也会对这千军万马无可奈何。 他们没有精神没有信仰也没有痛楚,他们有的仅仅是法老的权杖所指的方向以及赐予他们复活的诅咒。他们就像蝗虫一样的迁徙,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建筑和文明都被夷为了平地,死去的灵魂落入法老诅咒的无底深渊,改造后变成其新的士兵。因此,他们是无穷无尽的,在他们的阵营中有很多在诅咒深渊中归来的传奇英雄的死灵,施展着他们被诅咒复活后重新释放出来的力量和魔法。 当然,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这些死灵将士没有思维和情感,没有思考和应变的能力,只懂得执行法老的施令。实质上,他们也并不懂得法老是谁,支配他们的仅仅是诅咒的力量以及法老手中的眼镜王蛇权杖。一旦你从法老的手中夺得了这只权杖,这支大军的就会变得失去控制,因为诅咒和权杖这两者的力量是对等的。这时,需要面对的敌人就仅剩法老一个人而已。 所以,击败他们的唯一希望,就是潜入到法老身边并顺利夺下他的眼镜王蛇金权杖! Kenny 是一个战斗系的机器人,身手很敏捷,左手是枪,右手是折刀(好吧其实只是左臂和右臂,他是没有手的)。他跑的很快,战斗力也很强,但是很可怜,就像剪刀手爱德华。他不能用手抓东西,也不能用手摸一摸爱人的脸。他会做和能做的仅仅是战斗和杀戮。总之,Kenny是一个天生的可怜虫。One secret's station, In the valley Material can highly reflective of light With the colors around disguised themselves我画这一张小图的原因,不是因为有创作欲望或者什么的,而是因为一个共事了三年的朋友要离开UBI新加坡工作室去加拿大与太太团聚,作为临别留念的一个小东西。 在游戏这个行业里,共事的朋友来来去去都是那么频繁与常见。所以我没有感到多么的悲伤与失落,只是觉得平日的工作中少了一个强劲又友好的同事而有些许遗憾。 我仅仅希望他今后顺利,每天都开心,所以我选择以他桌子上摆设的一个小玩具为原型,图的主题呢,就叫做Do not worry,Be happy,Sunshine every day!意思就是,不要担心,开开心心的,每一天都与阳光同行。 是的,黑夜是可怕的 但是,如果没有黑夜,光是不是还会如此的绚丽? 这张图是为UBISoft Singapore Art Team做的一次爱心活动而画的,对象是一个名叫Ashley的8岁小男孩,他是一个年幼的白血病患者。我们每个人都为他做了一张不同的美术作品,希望能够给他带来欢乐和勇气。 近几日,朋友推荐我听了一首歌,是一个参加选秀节目的男孩自己原创的,叫《姐姐》。听着听着就伤感了,回想自己年幼的时光,还有那段日子里在喜欢的地方跟喜欢的孩子一起玩过的游戏。 我从小就喜欢雪,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我选择去长春读大学的原因之一。我也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小院子,自己跟自己玩儿谁也不准打扰我。是啊,哪一个孩子不曾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小天地呢。 人伤感了,就会想画点什么,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画一个有虎牙的姐姐,而且也真的没有一个长虎牙的姐姐(这是那首歌里对那个姐姐的描述)。在没想法的状态中我开始胡乱地涂,涂了几张废稿之后,便有了一个想画这样一张自己曾向往的小天地的想法。 一直都很喜欢战神系列的游戏,特别钟爱战神3,即使体验过最新的一代《战神崛起》,惊叹于他们各方面的突破,也依然最爱战神3。屠神的感受,不是杀几个小怪能相提并论的。 最近在尝试一些个人想到的一些游戏项目概念的东西,以机器人为主的,所以也就想到了做这样一个屠戮众神的小作品。